芙宁娜与旅行者深入交流 像无数次的共同冒险用沉默传递着陪伴!
芙宁娜与旅行者深入交流!枫丹的雨总是带着咸涩的潮气,打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穹顶时,像极了几百年前预言中海水上涨的序曲。芙宁娜撑着荷叶边的伞站在码头,银白的长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,她频频踮脚望向远处的船帆,裙摆上的水钻随着动作闪烁,活像个等待恋人的普通少女。

“旅行者!这里!” 看到那抹熟悉的金发身影,她立刻挥动手臂,浮夸地挺起胸膛,却在对方走近时,悄悄收起了刻意维持的端庄。自卸下神位后,她不必再扮演高高在上的水神,却总在旅行者面前,不自觉流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—— 会抱怨排队买不到枫达,会对着夕阳感叹孤独,也会在冒险途中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。
“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?” 芙宁娜好奇地打量旅行者背上的行囊,鼻尖微动,“是璃月的杏仁豆腐?还是蒙德的苹果酒?”
旅行者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音乐盒,拧动发条后,流淌出枫丹民间的摇篮曲。“在须弥的遗迹里找到的,据说能安抚躁动的水元素。” 他注意到芙宁娜眼底淡淡的青黑,“最近又没睡好?”
芙宁娜的笑容黯淡了一瞬,随即又扬起下巴:“不过是偶尔想起几百年的梦而已。” 话虽如此,她的指尖却不自觉摩挲着音乐盒的边缘。成为普通人后,那些被神格压制的孤独与恐惧愈发清晰,唯有旅行者在身边时,她才能卸下所有防备。
那晚,两人坐在海边听潮声。芙宁娜轻声说起扮演水神的岁月,说起在谕示机里独自承受的黑暗,说起每次想要放弃时,都想起旅行者曾说 “真正的勇气不是无畏,而是明知恐惧仍选择前行”。旅行者默默倾听,将外套披在她肩上,就像无数次共同冒险时那样,用沉默传递着陪伴。
变故发生在三天后。枫丹近海突然出现异常的水元素波动,沉睡的原始胎海之水开始躁动,那些被预言遗忘的角落,浮现出透明的虚影 —— 那是未能完全净化的罪孽之力。那维莱特全力维系着结界,却发现这次的危机源于芙宁娜体内残存的神格碎片,唯有彻底剥离碎片并封印,才能平息灾难。
“我去。” 芙宁娜没有丝毫犹豫。她早已不是需要扮演神明的演员,却愿意为守护枫丹、守护身边的人再次直面黑暗。旅行者坚决反对,他知道剥离碎片意味着芙宁娜将失去所有与神相关的记忆,甚至可能危及生命。
“你还记得吗?” 芙宁娜握住他的手,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,“你说过,旅行的意义不仅是寻找亲人,更是守护值得珍视的羁绊。对我而言,枫丹是家园,而你…… 是我作为凡人最珍贵的牵挂。” 她踮起脚尖,轻轻碰了碰旅行者的脸颊,“如果必须有人牺牲,我希望是我。”
封印仪式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举行。芙宁娜站在舞台中央,身上的礼服泛着淡淡的水光。旅行者在她身边,用元素之力为她构筑屏障,两人的目光紧紧交织,无需言语便已心意相通。当那维莱特启动封印阵时,原始胎海之水化作巨浪席卷而来,芙宁娜体内的神格碎片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“旅行者!” 她突然喊道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却依旧坚定,“如果我忘了你…… 记得一定要再带我看一次枫丹的日出。”
旅行者想要回应,却被剧烈的能量冲击震得说不出话。他看着芙宁娜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,看着她脸上始终带着熟悉的笑容,看着那些共同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从两人之间流逝。神格碎片被成功剥离封印,海浪渐渐平息,枫丹再次恢复了平静。
只是,舞台中央的身影消失了。
旅行者疯了似的寻找,却只在海边找到那个音乐盒,它还在播放着熟悉的摇篮曲,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会为它欢笑的人。那维莱特告诉他,芙宁娜在最后一刻,将所有力量注入封印,选择了彻底消散,因为她知道,唯有这样,才能永绝后患。
后来,旅行者时常独自坐在海边听潮声。枫丹的日出依旧美丽,歌剧院的演出依旧热闹,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拉着他的手,抱怨排队的漫长,感叹孤独的滋味。他总会想起那个热爱热闹、惧怕孤独的少女,想起她在舞台上的浮夸与台下的真诚,想起她说 “思念就像身处梅洛彼得堡,黑暗中满是牵挂”。
音乐盒的旋律在风中回荡,潮声未歇,思念不止。旅行者的旅行还在继续,只是他的行囊里,永远珍藏着一个未完成的约定,和一段关于爱与牺牲的、永不褪色的回忆。而枫丹的人们,会永远记得那位曾两次拯救家园的英雄,记得她银白的长发和温暖的笑容,却再也无人知晓,她曾是一个渴望平凡幸福的普通人,曾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羁绊。